當晚上回到婁家公館秦小桃拿著這個手鐲想要跟婁錦年抵債的時候，婁錦年直接沒收了。

“充公了。”

秦小桃驚了，“不是，你周扒皮啊！周扒皮不帶你這樣扒皮的！”

婁錦年拿出她今早簽署的協議，指著其中一條，“白紙黑字。”

「工作期間所得，歸老板本人所有」

等等，這不是她早上臨出門的時候，傭人給她的那張破紙嗎？這居然是，賣身契！

“蒼天啊，沒活路了！”

看到自己親手按下的手印，秦小桃徹底絕望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司機的工作是包吃包住的，晚飯秦小桃坐在飯桌邊，她摩拳擦掌，想著婁錦年吃的一定都是好東西，她要化悲憤為食量，把手鐲錢吃回來！

片刻，傭人上了兩個小瓷盅，分別擺在了秦小桃跟婁錦年面前。

秦小桃看著婁錦年動作優雅的打開了那盒蓋，她也試探打開，里面是一品看不出什么湯的湯。

她這才明白這居然是晚飯，不是，就這？

要不是婁錦年先打開，她還以為這是牙簽盒呢！

她也懶得拿勺子，直接端起來干了半碗，一邊看著婁錦年喝湯她一邊嚼嚼嚼，“主菜呢？”

“這就是主菜。”

“啥？！”

秦小桃怒了，“你也太摳門了吧！我當了一天牛馬，你好歹給我吃點牛肉啊！”

婁錦年微笑，“這一盅，比一頭牛都貴，你現在已經吃了半頭牛了。”

秦小桃看著碗里的湯欲哭無淚，“好歹給我碗米飯拌著吃吧。”

等她的湯泡飯吸溜完，婁錦年也喝完了飯，對著她友好頷首，“明早見。”

“哎！等等！”

秦小桃擦擦嘴追上去，“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

婁錦年面帶微笑表示自己在聽，秦小桃繞著婁錦年繞了一圈，面帶猥瑣，“四少啊，你是不是心里對我有想法啊？”

婁錦年眸光微動，“何以見得？”

“就是你看你只給我了一個人價目表，上面還有結婚的價格，但是馮若真就沒有，這讓我很難不多想啊！”

婁錦年恍然大悟，“你說那個啊。”

“對呀對呀！”

“我在設立價目的時候，也會考慮一下客戶的個人情況，給他們設立一個雖然達不到，但是可以用來做夢的小目標，以免他們對生活太過絕望。”

通俗來講，給個做夢機會。

秦小桃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以為她的是愛心價，實際上是貧困補助？

她憤憤道，“可是馮若真不僅沒有價目表，她還說你只賣藝不賣身！可是你給我的項目里分明就能賣！”

婁錦年的語調帶著她聽不懂的深意，“新客跟老客戶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已經開發過得項目。”

“啊？”

秦小桃有點莫名，所以是，她是老會員？但她并沒有開發過啊？

正想著，忽然發現周圍有點空。

“哎？人呢？”

-

入夜，秦小桃再次做了夢。

這次的夢境更為真實，她跟婁錦年在酒店的大床醬醬釀釀，那雙一向清明含笑的眼眸沾染了欲望，看起來動人心魄。

矜貴的面容變得躁動，如玉般的手指做著下作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