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臺上空蕩蕩一片,禁錮的力道才消失。簡歡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軟倒在通往天臺的門前。肋骨后知后覺的疼,是婁梟禁錮她力道太重,她又掙扎的太狠。婁梟居高臨下看著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眸色暗的化不開。汗珠從弧度撩人的喉結滾落,頸側的青筋伴隨著尚未消散的躁一股一股頂著皮膚,蔓延到全身。撐著膝半蹲,撈起那張布滿絕望的臉。“不想解釋點什么?”簡歡垂著眼,一言不發。事已至此,她說什么都沒用了,也沒有什么開口的必要。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把婁梟看笑了,只是那笑意中藏匿的暗流,叫人為之膽寒。“別說,這回還真差那么點就讓你跑了。怪我忙著顧家的事兒,忽視了你。”“也是沒想到,你居然有膽子在我眼皮底子逃走。你說我該說你勇氣可嘉,還是說你運氣不好?嗯?”伴隨著最后一個字,原本還算溫柔的力道像是要捏碎她的下顎。簡歡只是皺了皺眉,甚至連掙扎都沒有。這副破罐子破摔的絕望,落在婁梟眼里怎么看怎么礙眼。“怎么?懶得騙我了?”“行。”婁梟起身,掃了眼腕表,“正好去接簡麗華的人差不多也要回來了,給你留點力氣跟她敘舊。”聽到簡麗華的名字,簡歡死水似的眼終于有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