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本人已經掛了，權柄被拆分，相當于已經沒有司月這位司主了，

姜晨曦只是借異化場茍存下來的一個意識，因此，協議約束不到她；

另外，她沒了肉身，本質上是無形的，這剛好可以規避北國女帝的人使令，

基于這兩點，姜晨曦是現階段潛入北邊帝國，搞點什么的最佳人選。

她是天生的探子。

所以陳牧舟心里就沒有放跑她的選項。

考慮了花匠，擬形車、螞蟻后，他又想到了楚霜染。

雖然理論上，兩人沒有接觸的可能，但陳牧舟還是不放心，迅速找到小公主確認了一下。

“嗚嗚……老爺，我錯了，不要傷害我……”

小公主熟悉的開場白和以頭搶地的動作，讓陳牧舟大失所望。

“不是她，人跑哪兒去了？……”

“難不成是外面燈桿上的那些鳥？”

趕在情緒失控之前，陳牧舟思索著，轉身匆匆離去。

“嗚！！”

目送著陳牧舟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楚霜染的神情扭曲了一下，但終究沒有喊出聲來。

“變態！放開我！！”

意識舞臺邊緣，姜晨曦被小公主死死抓住頭發，形容很是狼狽。

她帶著怒火與仇恨的反撲，終究是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