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

    時霜回過頭。

    問他：“柴邶柴公子是否可以？我覺得，他人不錯，況且他也在東陵。”

    聽到柴邶的名字，項書鴻猛吸一口煙，說：“他最近太忙了，一直在與他爸抬杠辦學的事情。”

    “那云京哥呢？”時霜想了想，見對方不答，她又打算問交通部次長是否可以。

    卻聽項書鴻道。

    “算了，你找不出什么好人，我讓楚新河來。”

    見對方有選定的人，時霜便不再多言。

    “你弟弟入學，你去不去？”項書鴻問她，同時對時霜十分好奇，好奇對方為何能對那晚的事情恍若從未發生般坦然。

    “什么時候？我不一定有時間。”時霜回答。

    “再過兩天，學生放假的日子，你怎么會沒時間？”項書鴻沒忍住多問。

    時霜倒是沒繼續說。

    賀歲到二人跟前，說時傲山的資料已經填好，并交由項書鴻查驗。

    項書鴻粗略掃了眼，正想拿給賀歲去封檔時，瞧見母親一欄寫著林城人，于是問時霜：“你母親，是林城人？”

    時霜點頭。

    說：“幼時父親常年不在家，我與弟弟就一直跟著母親在林城生活，若非后面這些年東陵戰況穩定，父親不會把我們接回來。”

    項書鴻看了她半晌，不知是可憐，還是何種心思。

    時霜帶著時傲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