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掙扎著扭過頭,看向身后的男人,嘴角的縫合線滲出鮮血。她想說話,她想解釋。想質問他們,為什么要污蔑自己。但除了嗚嗚聲,她什么也說不出來。負責縫線的神婆,把她的嘴縫的很緊。臉上沒有淚水,她的眼淚已經流干了。為什么?身后的人群都在笑。她的養父母站起身子,假惺惺的嘆了口氣,手中攥緊的錢袋干癟。養母和身邊的人解釋。解釋他們并不知道女孩被邪靈附了身,以至于做出這種丑惡的事情。養父則偷偷把手指伸進錢袋,盤算著今晚能買幾瓶酒。1枚銀幣15個銅板,大概一周薪水。雖然有些可惜女孩以后再也沒辦法給家里拿錢了,但比起讓女孩生下那個孩子,還是換瓶酒劃算些。窗外的神父帶領著信徒,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人在乎她是否會被送上火刑架。人們甚至有些期待。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邪靈在火中哀嚎了,那是神靈賜予他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