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聞言怔了一下，想到了什么。

傅靳洲道：“然后我姑姑她們就開始研究，如何能夠讓實驗體在保持神智的同時，又能夠保持冷靜就像一個正常人一般生活。”

“這是她們研究的最終目的。她們就快要達到這個目的了。”

陸晚不自覺的低頭，看著自己。

她沒有注意到，傅靳洲望著她的目光變的格外復雜。

傅靳洲繼續道：“但是我姑姑他們始終沒有突破。”

怎么都沒有結果，傅幼清差點瘋了，不得不又暫停實驗，將自己關在實驗室里，神神叨叨的進行著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實驗內容。

傅幼清并沒有把這個過程記錄下來，他們也無從得知。

足足兩個月后，傅幼清才又出現在實驗室其他人視野中，她對他們說從頭來一遍。

“他們也是進行了一遍，甚至沒有到結尾，”傅靳洲微吸口氣，“因為還沒有結果，我姑姑就因為輻射感染而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不得不入院治療，也回到了傅家。”

傅靳洲記得，那時候姑姑住院的最初，有很多不明的人來找她。

現在他才明白，那些是黎明實驗室的人，他們來找姑姑要風海棠的配方。

風海棠以因為實驗的停滯以及傅幼清的身體原因，實際投用的不多，但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風海棠能夠帶來的益處，他們想要風海棠。這樣即使沒有傅幼清，他們也能夠繼續，并且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我姑姑拒絕了他們。她還將部分情況告訴了我爺爺二叔他們。有傅家做保，黎明實驗室沒法逼迫傅幼清，只能無功而返。”

再后來，黎明實驗室寄希望于傅幼清能夠盡快好起來。

但是，傅幼清的身體越來越差，最后無力回天，死了。

而風海棠也被富家人看管著，傅家又利用中情六處的力量來制約想要風海棠的人，相安無事至今，直到鐵算盤的闖入風海棠遺失，這個局面才再度被打破。

“也是因為你姑姑病重，所以后來的實驗記錄很少？”陸晚問。

傅靳洲頷首。

陸晚擰眉，道：“可是......我是說費存中，從費存中的情況看，已經研究出了接近于理想的實驗體的存在。你姑姑卻沒有記錄......難道是只藺懷玉研究出了......”

“不，”傅靳洲說，“這是我姑姑和藺懷玉的共同成果。”

陸晚戛然而止。

傅靳洲沒有隱瞞她，道：“我方才說的那些，只是我姑姑u盤的表面東西。看到最后，會發現姑姑的u盤里有一個隱藏文件夾。有密碼設置。”

他回憶著當時。

“我當時聽說趕過去，試了很多密碼，包括我爺爺，每一個傅家人的生日。都不是。”

“最終我鬼使神差的......”

他盯著陸晚，說：“我用了你的生日，你的......實際出生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