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淑華咯咯笑了起來，“喲喲喲……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笑話啊？我還當你不知呢。”

    “我即使失了寵，也還是親王侍妾。”墨瑤華去她旁邊坐了下來，“你有何資格笑話我？”

    她說這話時不僅語氣譏諷，而且還輕蔑的看著對方，“殘花敗柳”幾個字已到了嘴邊。

    若非怕刺激到墨淑華，跟她發起瘋來，她這里又沒侍衛，守衛還在院外，她早已脫口而出。

    “罷了！”墨淑華還有正事，跟她打嘴仗，“我只問你，你對我到底有沒有過一絲姐妹之情？”

    “我說有，你信么？”墨瑤華從未將她當妹妹，而只是將她視為一顆對付墨昭華的棋子。

    “不信！”墨淑華早已看透了她，對于這個問題心中也有答案，現在只是為了讓她說出口。

    楚玄寒如今可就在外面聽著，墨淑華要盡量逼她說出的心里話，拆穿她虛偽的真面目。

    墨韞丁憂結束后，若無位高權重者相助，未必還能回到尚書之位，她的倚仗只剩楚玄寒。

    只要讓她徹底失了楚玄寒的寵愛，自己才有報仇的機會，否則便能讓薛氏死不瞑目。

    而讓她失寵，首先得讓楚玄寒看清她的真面目，即便他余情未了，多少也會有點介懷。

    “那還問什么？”墨瑤華咬牙，“你是嫡女，哪怕你爹只是個芝麻小官，你都高我一等。”

    她恨極了嫡庶之分，明明大家是同一個父親，可因著母親的身份不同，子女的區別便天差地別。

    那么多人看不起庶子女，她身為尚書之女，只因母親是個妾室，出了門在外待遇還不如墨淑華。

    墨淑華冷笑一聲，“所以你不僅嫉妒憎恨堂姐，也恨我，并且一直在利用我欺負堂姐對嗎？”

    “對又如何？”墨瑤華目眥欲裂，“我就要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嫡女狗咬狗，一嘴毛。”

    墨淑華話鋒一轉，“因此你也不并非真心愛慕祁王，只是因他對堂姐有意，你才想要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