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他又撥通了謝方則的號碼:“幫我去查言棘現在在哪?”一直等他結束通話,小夏才顫顫巍巍的開口:“顧總,我雖然喜歡您,但昨晚真的沒想趁人之危……”顧忱曄的視線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冰冷、鋒利:“男人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是沒有生理反應的,碰瓷之前先把生物學好,別蠢還不自知。而且我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做過,能不知道?”小夏的臉色急劇變幻。“言棘給了你什么承諾,讓你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都不要了?錢?房子?顧太太的位置?”男人一字一句,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將她剝得鮮血淋漓:“以為跟我睡了,就能得到這些?”他居高臨下,眉眼間雖不見嘲諷,卻就是讓人無地自容。顧忱曄穿好衣服,開門時,警告的看了眼還在床上的小夏:“今天的事,我不想從任何人嘴里聽見。”“咔嚓。”他剛按下門把,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就蜂擁著擠了進來:“顧總,聽說您結婚了,請問房間里的是您的太太嗎?”來的人太多,顧忱曄周圍被圍得水泄不通,一小部分插不進去的人便奔向了小夏。男人沒有回答,因為謝方則打電話過來了:“顧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