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玟縮起脖子，狡辯道：“我沒說你不行，只是說我沒生出孩子是你的問題。”

    時逸瞇了瞇眼睛，這話說得沒毛病，他沒碰過司玟，她當然生不出孩子。

    可他媽不知道情況，今天非要讓他去醫院檢查，還讓他多找幾個女人試試，盡快生個孩子出來。

    時逸松開司玟，“想吃什么？”

    司玟最近在家里不是速凍食品，就是點外賣，吃得有點惡心了，她想了想，“吃火鍋。”

    ……

    都城一家川味火鍋店包房里。

    司玟腳下的垃圾桶里裝滿了用過的紙巾。

    她眼淚汪汪，鼻尖紅紅的，嘴唇微腫，從紅油鍋里撈起一片毛肚，放進油碟里滾一圈，夾起來塞進嘴里。

    瞬間，鼻涕和眼淚一起出來了，她邊流淚邊吃，真是太爽了。

    時逸看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抽了好幾張紙巾遞給司玟，“吃不了辣的就不要吃，看你這個樣子也太遭罪了。”

    “你不懂，”司玟擦干凈眼淚和鼻涕，“我就是喜歡這種感覺，痛并快樂著。”

    嘴里太辣，她又喝了一口冰涼的西瓜汁。

    時逸搖頭，“我看你就是在自虐。”

    司玟吃飽了，滿足地放下筷子，嘴巴又紅又腫。

    她想起一件事，去翻自己的包，把里面的支票拿出來遞給時逸，“這是時伯母給我的支票。”

    “你收了支票？”時逸眼里帶著怒意。

    “沒有啊，時伯母走得急，支票忘了拿，我幫忙收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