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絲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這不就是忽悠她么？

“所以你這個傀儡扮演得還挺實誠的，你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很爛么？”

夜清明摸了摸鼻子，無辜的說：“我這是實話好不好？不然你可以去找凱文或者孫窮奇驗證一下？吶，那個孫窮奇雖然現在不會去你們經常碰頭的咖啡廳，但他似乎有喝咖啡的習慣，而且很喜歡喝那家連鎖店的咖啡，我給你標準兩個地方，在午后三點左右他出現的概率非常高。哦好吧，你別這副眼神了，我確實想要你別賴在這里了，好好出去干活行不行？我確實是在忽悠你。”

莉莉絲眼睛之中閃動著冷笑的光芒，她說：“你可以繼續忽悠啊，空間之門不太可能，他們其他可能的選項呢？”

“拜托，莉莉絲小姐，這可是你的專長，德拉瓦可是給我說過了，在情報和推理方面他可是遠不如你，這也是你之所以能夠在美杜莎之中得到圣子賞識的緣故。行了，行了，你別假裝吃我的糕點，你一個女孩子要維持身材，是不會招惹這種高熱量的食物的對不對？還我還我。”夜清明作勢就要來拿莉莉絲手中的糕點。

莉莉絲將糕點挪了挪，躲過夜清明的索要，她歪著頭說：“說完就還你。”

夜清明無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除了空間之門，能讓失蹤的無非就是那幾種，從隔壁的街道進行轉移，亦或者使用一些空間收攏類的APE能力，但這種推測又能夠有什么用？空間和空間之間的轉移本來就是一個黑盒子，一旦離開現場，犯人就如同走進了一個黑盒子之中，極難尋到。”夜清明說。

“好心是這樣的，但一個大活人，想要運送就必須要有足夠的空間，但如果街道兩頭始終查不到這種能夠承擔足夠空間的運輸工具呢？”莉莉絲又問。

“你說的恐怕不是街道而是普通的樓間巷對不對？普通街道上車水馬龍一來不方便作案，二來那些車子的空間足夠收納許多倒霉蛋了。”夜清明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還必須考慮到時間因素。你可以通過伊布西龍提供的監控在一段時間內進行篩選，根據對方的目的來判斷犯人的行為。他的目標究竟是為了讓這個人消失，還是為了得到這個人，比如綁架之類就必須得到這個人，如果是殺人滅口那么他大可不必將其運輸出去。APE能力之中空間類型的較少，但殺人滅口，毀滅肉體的種類可是多如牛毛。”

莉莉絲的臉色沉了下來。這真是她擔心的，對方如果只是純粹的想要威懾茶博士們，那么只需要讓這三名姑娘就此“消失”就好，對于圣裝行者來說這也是簡單的辦法。后京街道上擁有許多曙光的警報裝置，一旦在公開場合使用維力就會發出警報，但這對于普通行者以及稍微弱些的高維行者有用，如果是八維以上的恐怕并不能起到突出作用。郭超瓊恐怕擔心的就是這個，莉莉絲也是如此，因為這樣一來制造的恐慌效果足以讓調查組直接癱瘓不說，甚至可以借助恐懼發展線人，將調查組的情報外泄出去，給議會以充足的應對時間。

“你似乎遇上了難題對不對？”夜清明趁著莉莉絲發呆的間隙，將糕點搶了回來，然后一口吞了一半下去。

莉莉絲一陣無語。

“你還真是什么時候都有好心情啊。”莉莉絲譏諷的說。

“我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無知者無畏，不過我現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你打擾我享用甜食下午茶的美好時光。”夜清明搖頭晃腦說：“而且還用那種沒頭沒尾的線索來測試我是不是真的傀儡，其實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一個傀儡，然后在外面處處展示出你對我的鄙視，這樣最好不過了，這本來就是我想要的了。”

“似乎我們只要多說上幾句便會開始吵架。”莉莉絲說：“你給出最低限度的答案反而令我更加的好奇，我是搞情報收集和案件推理的好手，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必須利用身邊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源。如今正是這個時候了。”

說罷，莉莉絲將她和郭超瓊多遇到的難題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后說：“你既然是圣子，你既然是中原集團的總裁，而你又不愛看書面的匯報，偏巧我和德拉瓦一樣擁有可以直接向你匯報的資格，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是繼續趕我走，還是打算幫我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