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還真是啊，都不用你多浪費唇舌了，自己嗷嗷叫的狠命往前沖來著。話說你為什么也不問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啊？”小龍趴在夜清明的肩膀上說。

“無需問，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一定要時時刻刻介入的。”夜清明長嘆一聲說：“當年大家也都還娘親，心氣夠足，但想事情也容易過于理想化，而夜豪又恰好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理想化的平臺，不僅如此還在此基礎上當做他們的主心骨。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到他們又都很適合根本無需做出選擇，這也導致之后邊緣行者的直接崩壞。”

“那你也不能這么躺平吧？”小龍說：“說到底你是來找隼了，我看這家伙的樣子會不會是那天使巨像移交的過程之中會出現什么問題？”

“不，他恐怕還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和天使巨像有關系。”夜清明看了一眼因為憤怒而滿臉通紅的威登說：“而且，他們無論是墮落了還是變得更加的善于權謀，這都是成長，既然是成長了那么眼下這種情況他們自然也做足了準備，要么是計劃上的，要么就是心理上。這個酒鬼是這樣，隼更是這樣。所以我們要做的只是在背后輕輕推上一把，然后從旁見證就是了。畢竟這才是真正的輔助之道，而我也并不想以夜豪的身份重新拋頭露面，這對他們并沒有好處，我就是影子。”

“唉，不得不說你們人類啊，既然不依靠人工智能也能夠計算出這么多，也難為你們了。”小龍說：“反正隨便你了，我只要那個天使巨像，其他你愛怎么搞便怎么搞。”

小龍往車后看了一眼，車后座上除了曙光手雷之外更有一個超大功率的曙光遮蔽系統，也不知道那個半禿老板是怎么弄到這種高級別的軍方設備。

“媽的，希望要趕上，操操操，這群混蛋也不想想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威登嘴巴里一直念叨著說：“要是破壞了那個人的長遠計劃，這群混蛋就該去死。”

車速快到駭人，整個車身都在高速下發出咔咔的響聲。

“喂，姓夜的，該死的，你為什么要取這個姓。”威登吼著說：“你干嘛從坐上車就不說話了。”

“按照約定，不該問的不問。”夜清明簡單的回答。

“操，約定你個錘子，老子現在煩躁得緊，老子保證只要你不是想要為難荒人我就不殺你。”威登氣呼呼的說：“陪老子說說話，不然我真的想要殺人了，而且第一個殺的就是你，你小子特么的到底知道了多少，怎么你提出的那么一個簡單的屁事都會牽出這等事情來？”

“我并不知道你們斯拉夫軍隊之中發生的事情。”夜清明說：“我只是來找人，一個荒人。”

“媽的，你一個人類找什么荒人，放狗屁！”威登罵罵咧咧的說：“給我說實話我現在需要足夠的信息來判斷我要怎么對付他們，那群白癡蠢豬。”

“長得像人類就一定是人類么？”夜清明簡單的回答。

“難道你還會是荒人不.....”威登的車速陡然慢了一些，他扭過頭來盯著夜清明，雖然光線昏暗，但夜清明那俊美的臉蛋輪廓卻是在朦朧之中好似帶上了一層朦朧的仙氣一般。

“媽的額，生得跟個娘們似的，要不是你卵蛋，老子直接扒光了你。”威登說：“你這家伙確實完美得不像是人類，不，也不能說沒有這樣完美的人類，但那幾個我大多都認識，你絕對不是其中之一。姓夜的你給我說清楚。”

“荒原甲之下未必就是異族。”夜清明補充了一句，荒原甲是荒人維生的根本，但他們并不都是一直穿著荒原甲的，尤其是在朗多尼斯圣光找不到的地方，沒有荒原甲其實也是可以的，唯一的代價就是失去荒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