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什么時候……知道了。” 紀承洲掛了電話,并未轉身,“紀遠航明天去湖城。” 桑淺知道他和她在說話,連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么? 她發(fā)現惡語相向都沒有紀承洲這樣的舉動來得傷人。 “我知道了……”頓了頓,桑淺起身下床,“你早點休息,我回房了。” 她等了片刻見他一直未轉身,抬腳出了房間。 翌日。 桑淺起床洗漱好下樓,白敬閑正提著噴壺站在一顆大盆景前灑水,和站在旁邊觀看的兩個小蘿卜頭講該怎么養(yǎng)護花草。 晚晚和桑榆仰著小腦袋一臉求知欲地看著白敬閑,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反正態(tài)度是很認真的。 “師父,早。” 白敬閑回頭看了桑淺一眼,匆忙應了一聲,又繼續(xù)和孩子們說話。 桑淺想著今天要去湖城,走過去,“師父,我有急事要出趟差,暫時不能陪您了,等我回來,我?guī)教幫嬉煌妫D一轉。” 白敬閑一臉不在意,“你們去吧,小紀都安排好了。” 桑淺微怔,你們去吧? 你們? 不應該是你嗎? 還有小紀,這個稱呼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人家好歹是紀氏集團的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