纃劉倩回答說：“工作很積極。平常對員工也很好，是一個不錯的領導，我還準備要重點培養她呢。”

    姜綰又問道：“她有沒有說過我什么？”

    劉倩搖頭：“你是說她妹妹死了那件事吧？”

    “她也知道那不是你的錯，她還是很明事理的。”

    姜綰沒吭聲，轉頭走了。

    明事理是一回事，可心底會不會怨恨是另一回事。

    她覺得李秀芝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些什么東西，說是怨恨吧，還不是。

    但也絕對不是友好的。

    這讓她心底多了一根刺。

    這頓飯吃完，賈海霞沒管劉倩她們，讓她們自己想辦法回去，她開車帶著姜綰和東廖往回走。

    姜綰在車上的副駕駛上坐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好像回到了服裝廠，在夢里她一個人在服裝廠安靜的路上行走。

    走了沒多遠，忽然前面聽到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她狐疑地走過去，看到幾個人正在搬運滅火器。

    車上的滅火器與下面的滅火器分明都長得一樣，可是那些人將車上的滅火器搬下來，把地上的滅火器換了上去。

    搬運滅火器的一共有三個男人，這三個人都蒙著臉，戴著帽子看不清長相。

    很快，這廠里的滅火器都已經搬運完了。

    車也朝著外面開了出去，在車離開的時候，姜綰看到上面的車牌號碼是燕京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