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蹙了蹙眉頭說道：“紡織廠工會的唐老，他們家孩子是挺多的，但沒聽說有一個老九。”

    “如果是別人去了，特別想了個代號也不是不可能。”

    姜綰想了想說道：“你繼續說其他的，別的一會兒再說。”

    劉倩‘嗯’了一聲接著道：“就在我們起程要來燕京之前，他忽然給我打電話說是燕京這邊有一家服裝廠干不下去了。”

    “我問他，是怎么了？”

    “他說有一筆訂單，做好了以后買家那邊跳票逃走了，就給留下了一筆定金。”

    “但是整張訂單占據了不少的資源，讓服裝廠周轉不過來。”

    “偏偏這時候廠長的媳婦又生了重病，想要到外地去看病。”

    “他就打算把服裝廠賣了好拿一筆錢給媳婦看病。”

    “他說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然后就給我打電話了。”

    “也剛好我要來燕京城，就問他這服裝廠準備怎么賣。”

    “他跟我說，30萬全包。”

    劉倩說到這里默了默，又說道：“我當時并沒有看到這服裝廠的具體情況。”

    “他只是跟我說，占地有多少，有多少臺機器，還說有多少訂單正在生產中。”

    “我是覺得這些都還不錯。”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這個倩倩服裝廠在哪里。”

    “他說是在燕京城的西郊。”

    “可我往那個西邊去了，也沒找到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