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吱吱拿過來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看了一眼。

    對小鬼說：你太笨了，做一加一等于還可以。

    小鬼開始在地上撒潑，“我不笨，你才笨！”

    周吱吱走過去，舉起手，作勢要扇她。

    小鬼終于乖巧了，仰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姐姐，爸爸媽媽讓我初中就要學習高中的知識，學不完就要揍我。”

    周吱吱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痕跡，是被藤條抽的。

    “我明明已經考得很好了，但是媽媽還是不開心，他們覺得初中知識那么簡單，考不了滿分就是廢物。”

    周吱吱抬起來的手落在了她的頭發上，輕輕地揉了揉。

    她看向了秦朗，讓他們都出去。

    周吱吱把門關上。

    “你父母覺得你不優秀，難道你覺得自己也不優秀嗎？”

    她蹲下來，把小鬼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我們的優秀是自己定義的，不是別人定義的，只要我們盡到了最大的努力，得到任何結果我們都應該接受，都應該高興。”

    她終于弄清楚了這個小孩怎么回事，大概是受不了父母長期的壓力，抑郁跳樓。

    然后她一直停留在學習上，對學習的執念很大。

    “姐姐，你會說話，你的聲音好好聽。”小女孩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因為壞人太多了，我不敢說話，等到壞人除盡，我就能重新開口說話。”

    周吱吱繼續跟她說：“我送你離開。”

    小女孩看著周吱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但是她對學習的執念好像也沒有那么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