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二樓那間小客廳坐下，芊墨幫著倒茶，然后坐在一旁聽他們聊天。

陸?zhàn)┟髡勛x了“n+1”的感想。以柳處長為例。說他與柳處長幾次交往，發(fā)現(xiàn)他有很多地方與別人格格不入。

所以他就想，一定有另一只手存在，打破了一個正常人的平衡。經過別人點撥，自己覺得非常對——那就是柳處長身體有病。

而且患的是甲亢多年，內分泌失調，所以柳處不喜應酬，不出來吃飯，對陌生人很抵觸淡漠。

陸?zhàn)┟靼堰@些觀察的過程，自己的困惑，用n+1的方式思考，說得詳詳細細。

李芊墨聽得津津有味，她想不到陸局長除了她表面上看到的一切，背后還做了這么多的思考。

鄭院長說：“皓明，你是真看，而且看懂了。你是宋醫(yī)生的知音。”

宋軻有些激動，伸出手來說：“陸局長，我們握個手。就是鄭院長說的，你是我的知音。”

陸?zhàn)┟餍πΓ骸澳闼枷氩┐缶睿抑蛔x懂了一小點。”

宋軻說：“你慢慢讀，在工作中慢慢體會。哲學沒有立竿見影的作用，但可以指導我們觀察和認識世界。”

鄭院長說：“來之前，皓明說，看你有沒有治甲亢的偏方？”

宋軻問陸?zhàn)┟鳎骸澳闶钦f的柳處長這個病嗎？”

陸?zhàn)┟鼽c點頭。

宋軻說：“你再詳細描寫一下柳處長的形象，行為。”

陸?zhàn)┟饔肿屑毜卣f了一遍。

宋軻說：“甲亢能治好嗎？這是個非常廣泛的主題。一般來說，這個病的病程較長。需要病人長期服藥。

藥物治療效果不好時，需要放射碘或者手術治療。從你描述柳處長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經過正規(guī)治療，預后較好。

但是，產生了新的毛病，就是有反復性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