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南趕緊道：“我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就聊了一些醫療上的事情。你放心，我們會注意交流的方式的。”

    工作人員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行吧，那我在不遠處等你們，你們有需要隨時叫我，千萬別惹老人家激動，他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隨時可能出現問題，你們負不起這個責任。”

    “知道了，知道了。”

    工作人員走后，陸晨曦不管再問什么，老頭都閉口不言了，好像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陸晨曦有些著急，“宋爺爺，我爸爸蒙受不白之冤，他在你手下矜矜業業那么多年，也是你看著他成長起來的，你忍心看他死后還要被人潑污水嗎？”

    這話一出，老頭放在膝蓋上的手輕顫了一下。

    秦淮南將他的反應都看在眼里，看來這老頭也不是完全癡呆，可能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糊涂吧。

    看得出，對于陸晨曦父親的事情，他心中應該是有愧疚的。

    “宋主任，不管你之前有多少苦衷，現在一切都該結束了，那起醫療事故影響了兩個家庭，患者的母親至今還未放下，無兒無女守在身邊，過得凄凄慘慘，前陣子還來找陸晨曦尋仇，捅了她好幾刀。”

    “您現在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為什么不能還大家一個真相，鏟除你們醫療行業的蛀蟲敗類，這樣您心里的愧疚也能少一點。”

    老頭怔怔的看著秦淮南，嘴里低喃道：“陸赫。”

    “我不是他，他已經逝去很多年了。”

    老頭一怔，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麻木起來，之后兩人不管再說什么，老頭都沒出聲了。

    見問不出什么，兩人也只能告辭。

    “今天也算是有收獲了，知道當時的院長有問題，也知道了那小護士的下落，從這里入手問題就簡單了，我會找人調查的，一定會還我岳父一個清白的。”

    “誰是你岳父了？”

    “早晚的事情嘛。”

    陸晨曦無奈，“又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