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的仿佛不是鋒利的匕首,而是一只筆。他所做的仿佛也不是在剖開一個活人的身體,而是在紙上寫著一首詩詞。匕首劃過了三寸,停了下來,李辰安抬頭看向了另一個殺手,那殺手的面色已蒼白如紙。他的額頭滿是冷汗。他的身子都在瑟瑟發抖!“別怕,”李辰安沖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在那殺手的眼里,卻如惡魔一般可怖。“呆會本少爺用同樣的法子來處理你。”“剝下你們的人皮,將你們的血肉拿去喂狗,敲碎了你們的骨頭丟在這荷塘中,想來明年這荷塘里的荷花會更美!”說完這句,他臉上的笑容陡然收斂,他突然露出了一副猙獰的模樣。他手里的匕首刺入了兩寸!“啊……!”匕首下的殺手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腹腔中一股鮮血噴射而出!他沒有死。他已生不如死!另一個殺手在這一瞬間崩潰,他的褲襠一濕,若不是周懷仁托著,他早已癱軟在地。“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