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偏偏又不敢對老四動手。”“實在無用!”趙朵兒心里劇震,父皇給她說這席話已將父皇的心里表露無遺,但她認為父皇這些話是對的。禪宗竟然想要左右皇室傳承,她此前去面見越皇的時候就說過此事。她的提議也是剿滅禪宗,至少也要削弱禪宗的力量,讓禪宗知道它存在的身份。國教,當為國而生,卻不是霍亂朝綱。其中當然有著各種原因也有著各種勢力的交錯,而今的禪宗與廟堂之間的牽扯已如一團亂麻。既如此,趙朵兒向她的父皇提議便是快刀斬亂麻!“你當會疑惑于朕既然知道這些利弊,為何朕并沒有這樣去做。”趙朵兒確實想不明白。父皇雖然病重,可他依舊是越國的皇帝!他的虎威依舊在!這年余他看似什么都沒有再管,可以趙朵兒對父皇的認知,她堅信父皇一直在看著,或許就是為了等待一個時機。她給趙允之斟了一杯茶,恭敬的遞了過去:“其中自然有父皇的道理。”趙允之接過茶盞,沉吟片刻,并沒有說他究竟有什么道理。他望向了天上的那輪圓月,忽的說道:“明日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