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因夢卻搖頭:“對哦,你去了面國這么遠的地方,你怎么沒有帶上你的媳婦兒呢?”“這白玉姣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啊,你外婆不每天都稱呼她孫媳。”“啊?每天?”陳天驚呆了。楊因夢奇怪的道:“你這么驚訝干什么?她是你在京都明媒正娶,眾所周知的媳婦兒。”“她不出兩天就回來一趟楊家,看望你的外婆。”陳天尷尬的道:“這樣的么?”“你是不是辜負人家了?”“這女子好啊,我看了之后便覺得她鳳中之鳳,無論性格還是身材,都是極品,女人之中最為難得是將才。”“最重要是她那一身的氣質,同為女人的母親告訴你,她肯定可以生最最優質的后代。”楊因夢說到這里,就開始繪聲繪色。顯然,她說蘇晚月的時候,是接受,是感激。當她說到白玉姣的時候,那是驚艷,是歡喜,是理想。陳天顯得有些尷尬,道:“媽,你這觀察人,都是觀察的什么方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