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姣將陳天扛進了酒店。陳天喝醉的時候其實很少,要不是毫無戒備之心,也不會真的喝醉。完全是因為,那一群女兵實在太美麗,太讓人無法拒絕了。所以,陳天不由得有點上頭。好在白玉姣力氣不錯,扛上陳天,很容易就進了房間。將陳天放在床上,白玉姣無語的道:“你這個家伙,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我是怎么也不能讓你再禍害江夏冰。”“她可是軍中那么年輕優(yōu)秀的棟梁之材。”說完這話,白玉姣大步出了房間。但是,她的心里真是這樣想的么?白玉姣出了酒店,開車徑直往回走。車子剛剛行駛了一會兒,她卻是看見,一輛軍用車和她對開而過。這時候還有軍用車從軍區(qū)出去,她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繼續(xù)返回。另外一邊,陳天睡得很死,神經繃得太久,偶爾的放松簡直和昏死狀態(tài)差不多。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遇見了什么人。此刻,司徒伯站在他的面前,露出了一抹不屑。“你看看這家伙,多么狂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