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楚河,痛心疾首的道:“陳兄,大事不好了啊,嗚嗚嗚!”陳天吃驚的望著楚河,“這么大一個男人,你怎么哭鼻子???”楚河可憐兮兮的解釋道:“剛才,你在飯店里放下狠話,徹底激怒了司徒伯,他帶著一個駐地領導,前來找我們鐵血軍切磋?!?br/>“兄弟們不答應,但是領導發話了,他們不得不切磋。”“結果,他們全部被司徒伯的兄弟打傷,一個都沒有幸免啊?!?br/>“馬上就要參加比賽,我們鐵血軍如果全部出局,那我也沒有資格領導鐵血軍了,就算我想,回去之后也肯定會被撤職?!?br/>“什么?”陳天聽后,心里燃起一陣大火來。這司徒伯的狂妄程度,簡直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而且,別人還偏偏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為訓練和切磋受傷,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在這個地方不足為奇。司徒伯本來都放過了鐵血軍,因為楚河帶著他們認慫了。可是在飯店里,司徒伯知道了鐵血軍的教官,竟然是白玉姣的男人,便是再也忍不住,直接將鐵血軍拿來出氣了。陳天大步朝著樓下走,一邊走一邊問:“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