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可金貴了,第二次嫁彩禮也不便宜啊。”兩人戲謔的笑著,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陳天面前,反復打量著陳天。許媛連忙走過來,阻止道:“你們不要亂來,他不是我的男人,他只是我一個朋友。”“泡友?”一個男子咧嘴笑道。“不錯啊,什么朋友這么好,欠債不還,還吃得起滿桌子的菜?”“你說你這女人真是賤啊,讓你和我們睡抵抵利息,你居然裝清高,結果自己一個人還是按捺不住了,需要男人了吧?”另外一個接過話道:“是啊,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錢人,人也偏瘦,哪有我們活好?”許媛冷冽的喝道:“夠了你們,都說了期限是下個月,你們提前上門是什么意思?”“得得,我就不相信你還得起。”那男子推開許媛,徑直望向陳天:“小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應該知道幾個意思吧?”“額,她欠你們多少錢?”陳天好奇的問。“一百五十萬。”兩個男子異口同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