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賢這才注意到了陳天,不明白一個毛頭小子,怎么有資格幫尹中原出謀劃策?他笑著走上來,客氣的問:“尹首席,不知道這位小弟是什么人?難道他是你的徒弟么?”尹中原聽后,心里長舒一口氣,心想,這么久了,你們這些家伙終于注意到我大哥了。“李大師,你說錯了,他不是我的徒弟。”李圣賢連連點頭道,“顯然,他太年輕,這么年輕的人中醫之術的確差些火候,沒有資格當尹首席的徒弟。”尹中原無語的道:“李大師簡直大錯特錯。”“哦,又是為什么呢?”李圣賢不解。尹中原傲色道:“你可能剛好說反了,是我沒有資格成為陳神醫的徒弟,而我一直都有這個意向,很想成為陳神醫的徒弟。”“什么鬼?”“尹首席要做他的徒弟?”“尹首席被洗腦了吧?”“呵呵呵,尹首席恐怕過不了今日,就會被逐出國醫館。”“可惜啊,一把年紀了,晚節不保,竟然被騙得這么慘。”李圣賢聽后,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尹首席啊,您這么說,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神志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