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陳天若是死了,聯姻之事就是無稽之談,而他的死和我沒有關系,這何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作死,可怨不得別人。”楚恬笑著道:“是啊,這樣也算是解決了小姐的煩惱,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返回京都了。”“走吧,我們該啟程了。”白玉姣上了車,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關上了車窗。沈家人全部出來為她送行,排場顯得很大。雖然白玉姣僅僅是和沈傲梅是閨蜜,但是沈家很明顯是在因為白玉姣的關系而做勢了。白玉姣朝著外面看了一眼,遺憾的嘆道:“可惜,不能親眼目睹那個混蛋,是怎么死在洪家的鐵蹄之下的。”楚恬回過頭問:“小姐不是說,他的功夫不低么?洪家真的能殺死他么?”白玉姣很是傲嬌的道:“那一日,是我亂了心智,才放過了他,洪家即便不能殺他,也可以廢掉他,結果并沒有區別。”“難不成,我堂堂白玉姣,還要嫁給一個殘廢?”楚恬聽見這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姐說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