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

    楚婉兒跟凌天并肩而行，眼神不斷打量著身邊凌天：“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牛痘啊。”

    “還好。”凌天道：“畢竟我已經使用過人痘，這次牛痘藥劑加大，雖然難受，可好在尚能控制。”

    “咋沒把你燒壞了。”楚婉兒撇嘴之時，心中也不由滿腹暗罵流氓、無恥：“昨晚城內所有鐵匠都被抓走了，也是你做的吧。”

    “你咋知道？”凌天有些意外。

    “哼。”

    楚婉兒輕哼：“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吧，別最后被人賣了，你還幫別人數銀子。”

    恩？

    凌天詫異：“媳婦，你這是在擔心我么？”

    “閉嘴。”楚婉兒心中有些窩火：“我才懶得擔心你，我只是不想你被別人坑了，雖然鬼面幫了你不少，可嚴格來說。”

    “這個世上，壓根就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鬼面這樣的人，為啥幫你，還不是看你是幾個皇子里面，最好掌控的存在。”

    “他若是借你的手，來攪亂大乾國情。”

    “你可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甚至你最后還會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

    楚婉兒說完這話，見凌天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剛剛去試藥那邊看了下，十人試藥，現在都出現了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