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連忙道:“婠婠,我身上的鎧甲還有血跡。” 林晚意:“你受傷了?” 宴辭:“一點小傷,今日把西涼國君的弟弟李安策給生擒了,明日就是對西涼國都發動總攻的日子。” 林晚意:“所以,咱們這又是入夢了?” 看樣子的確如此。 夫妻倆本來都很謹慎慎重,問了對方近期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看是不是又預警什么。 結果一切都是順利的,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林晚意卻擔心宴辭的傷,結果幫他脫掉鎧甲,掀起衣袍,精瘦的腰上,卻一點傷疤都沒有。 林晚意:“看我,都忘記這是在夢中了。” 在夢中,宴辭的傷口根本不存在。 宴辭卻就勢拉著她的手,把人側入懷中,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 “因為這是你的夢境,你想我了,也不希望我受傷。” 所以他就來了,而且,就連身上的傷口也都好了。 林晚意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大大方方承認。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宴辭收緊了臂膀,好像要把人給揉入身體里似的。 他輕聲道:“婠婠,籌集糧款跟藥品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不然,我們可能要損傷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