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收起自己震驚的表情。

牋“佳妍認字，胡小貍認字，就連五通神那種山野精怪都是認字的。他們甚至都創辦了自己的論壇，這文盲率是不是太高了一點兒！”

牋宿向陽也干笑兩聲，“我也沒想到。”

牋就連霍氏集團的人都沒想到。

牋就在這時，臺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所有的妖全都高聲呼喊。

牋“妖王！”

牋“妖王！”

牋“妖王萬歲！”

牋宿向陽松了一口氣，“看來圓滿結束了。我等會兒就向上面匯報，再和上面商量給妖辦身份證的事情。”

牋他揉了揉自己的寸頭，“不知道又要討論多久。”

牋“那個井安晴……”

牋“是一體雙魂，雙魂融合，就看這兩個魂魄誰吞噬誰了。”程鳶攤開手，“七十二仙門顛倒門的顛倒術，也不是沒有弱點的。”

牋“如果井安晴內心足夠強大，她也可以吞噬對方的魂魄。”

牋楚螢：“井安晴的魂魄如果真的強大，也不會被利用到這個地步。”

牋程鳶：“說的也是。”

牋監控室。

牋井安晴縮在角落里，她雙手抱膝，眼神驚恐的左看看右看看。

牋“看什么？我就在你的身體里，你難道還能看到我嗎？”嘴巴自己張開，聲音無意識的從喉嚨里發出來。

牋井安晴被嚇得尖叫一聲，雙手在空中揮舞，“滾出去，滾出去，滾出我的身體。”

牋“真的要我滾嗎？我滾了，你就是井家不受寵的大小姐，你就是被拋棄的糟糠，就是死都死的不明不白的廢物。”

牋隨著冷酷鄙夷的聲音，井安晴驚恐的神色漸漸消失。

牋她整個人靠在角落里，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你不是系統，我沒有重生。你不是來幫我的？”

牋“不，我當然是來幫你的。我不是幫你在井家站穩了腳跟嗎？我不是幫你擺脫了渣男嗎？我不是幫你獲得了傅家少奶奶的身份嗎？我也幫你，救了你姐姐，不是嗎？”

牋提到井安雪，井安晴神色微動，“我不是重生，那我的姐姐也不是……”

牋“不！她還是會為了你嫁給不愛的人，會為了你被家暴，會為了你慘死！”

牋“這就是你們姐妹兩個的命。”

牋井安晴睜著詭異的瞳孔，“命？”

牋“對，這就是你們兩個的命。這是天道從你們一出生就寫好的命。”

牋井安晴呆住了。

牋“憑什么！憑什么！”

牋審訊室里傳來了井安晴怒吼的聲音，門口的兩個部員都聽到了里面的動靜，只是搖了搖頭。

牋等到井安晴發泄的差不多了，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為什么我們姐妹是這樣的命？憑什么？”中信小說

牋她哽咽的哭聲頓住，另外一道聲音從她喉嚨里發出來，“因為天道不公。”

牋聲音帶著蠱惑，“天道會辜負你，但是我不會。我會幫你。”

牋井安晴：“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