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一發現自己能觸摸到實體東西，就興奮地摸摸這兒，再摸摸那兒，激動得不行。

楚螢任由她帶著宋妙妙在小院兒摸來摸去。

她對著宋知南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來到二樓的書房。

楚螢直截了當地開口，“你這次離開，身上沾染了鬼氣。我提醒過你，你魂體與普通鬼魂不同，極易沾染鬼氣。”

宋知南看著微蹙著眉頭的楚螢。抿著薄唇不說話。

楚螢：“我能幫你清正魂體，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便在外面沾染鬼氣。”

宋知南眉頭微微一皺。

“如果你一直這么肆無忌憚，那可能我這個地方不適合你。”

宋知南猛地抬眸。

她要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