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檸再次認真的問蘭清雅：“蘭醫生，鬼門十三針真的失傳了嗎？”

蘭清雅皺起了眉頭，“是真的失傳了，我沒有必要騙你，我奶奶都沒有學到。”

“而且……”蘭清雅頓了一下，看著司妤檸說：“就算沒有失傳，我也學不會，小檸姐也沒這個機會學的。”

“因為鬼門十三針，只有古醫門的人，才能學。”

蘭清雅已經說的很委婉了，這要是換做司漫漫，不說沒機會，只會說沒資格學。

司妤檸笑笑：“我知道了，謝謝你，今天讓我學到了這么多針法。”

蘭清雅看著司妤檸走了，又看著何小曼進來把推床的一次性鋪紙給收拾了。

她總覺得司妤檸剛才的笑，有點兒怪怪的，讓她很不舒服。

有一種，像是自己被看小丑一樣的感覺。

蘭清雅心中不安，給蘭淑慧打電話，“奶奶。”

蘭淑慧：“嗯，這么晚了，怎么給我打電話，施針不順利嗎？”

蘭清雅看著黃金云龍針，“沒有，很順利，小檸姐沒有阻止我施針，還比我更積極。”

“哦？”蘭淑慧語調挑高，不屑的輕笑了一聲，“看來是個能忍耐的。”

蘭清雅把施針的過程，和蘭淑慧說了一遍。

“奶奶，你說小檸姐會不會只看一遍，就把五行針法給學會了啊？”

這話，讓蘭淑慧笑聲更大，滿是不屑，“小雅，五行針法沒那么容易學，想想你學了多久，把自己，把傭人都扎成什么樣。”

“她司妤檸是什么天才嗎？一個大學都沒考上大人，怎么可能看一次就學會五行針法。”

“只看一次就學會五行針法的人，我活到現在，也只認識一個人。”

蘭清雅問：“是誰啊？”

蘭淑慧沉默了，因為腦海里想起來的那個人，和司妤檸的身影，竟然重合了三分。

那個人，那個人……

還活著嗎？

“奶奶？”蘭清雅沒聽到回答，就喊了一句。

蘭淑慧淡淡的說：“死了。”

蘭清雅哦了一聲，又問：“那奶奶也不會鬼門十三針嗎？”

蘭淑慧皺起眉頭，“你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不是很早就跟你說，已經失傳了嗎？”

小時候，蘭淑慧給蘭清雅介紹各種針法的時候，提到過鬼門十三針。

那時候就說了失傳。

蘭清雅聽出了蘭淑慧聲音里的不悅，抿抿唇，“小檸姐剛才提到的，也問我是不是真的沒學會，是不是失傳了。”

“她還知道鬼門十三針？”蘭淑慧也驚訝了。

說完，蘭淑慧又說：“那可能她了解過吧，我們講公益課的時候，也提過一嘴。”

“可是奶奶，當時小檸姐問我的時候，我總覺得她看我像看笑話一樣，好像她已經學會了鬼門十三針。”

其實蘭清雅想太多了，當時司妤檸問這句話的時候，只是覺得很奇怪，想要再次確定而已。

是她自己心思敏·感，才多想了。

蘭淑慧沒有放在心上，冷笑了一聲：“鬼門十三針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要是學會了，我都可以叫她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