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搖頭。 “不行。” “行。” 裴西池從床上起來,去浴室給她擠好了牙膏,然后過來把人從床上撈了起來。 “有沒有不舒服?” 她昨晚到后面喊疼了。 下面的確是有點不舒服,她瞪了這男人一眼。 這男人只要瘋狂起來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而且還有一些惡趣味。 “不好意思,我又沒控制住。” “接下來一個星期,你都不要找我了。”季清梨哼了一聲之后才說道。 “一個星期?” 這對他來說,絕對就是最慘無人道的懲罰。 “三天,最多三天。” “……” 季清梨懶得搭理他。 她開始刷牙,而男人依舊在她的身后摟著她。 “裴西池,你不用洗漱的嗎?你去吧!”這別墅這么大,又不是只有這么一個洗手間。 “我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