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青白的臉上都被氣出了青筋，在女兒沈湘還想狡辯時，又是一揮手。

一陣陰風刮過去，沈湘只覺得臉上又是一陣劇痛。

她瞪大眼睛看向沈淵：“爸，我說的是實話，你為什么還打我？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弈寧，我那么愛……”

沈淵差點兒爆粗口，好在看在小公主在，又吞了回去，急吼吼打斷女兒的話。

“你給我住嘴！”

“愛？別說愛弈寧，如果你那種出軌的愛都是愛，這世上沒有不相愛的人！”

沈湘：“……”

沈淵忽然看向崽崽，態度再次變得非常恭敬。

“小公主，請問我女兒是陽壽快盡了嗎？”

畢竟傷成那樣，肋骨斷了不知多少根，好像腿也斷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小公主都來了。

崽崽眨巴眨巴大眼睛：“這個……目前死不了的。”

之前帶有弱水的鬼東西逃了，沈湘原本是被那個鬼東西盯上的獵物，現在那個鬼東西自顧不暇，沈湘這邊也和那邊斷了因果關系，之后會是按照生死簿上的命數死亡。

以為沈淵擔心女兒快死了，崽崽還是盯著沈湘仔細看了看。

看著看著，崽崽忍不住笑起來。

“死不了死不了，本崽崽瞧著，她目前生機不少，但霉運纏身，有些因果不能全在地府再算，冥王爸爸說過，地府有地府的規矩，人間也有人間的規則！她現在這情況……死之前總得先清算一大波！”

顧戚風聽著，樂了，直接總結一句話。

“崽崽的意思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崽崽，是吧？”

崽崽轉轉大眼睛，笑瞇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