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姜成奇怪問道。

    丁倩憋了憋，沒憋住：“噗呲，就是感覺你這個乳白色液體，好像牛奶哦！”

    “你的指頭，就像那個……那個……奶牛的neinei……”

    姜成：“？？？”

    他沒好氣地曲起手指，在丁倩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我一個男的，哪里來的產奶的neinei！”

    “嘿嘿，不好意思嘛，就是思維突然發散出去了。”

    丁倩抱著他手臂搖了搖，“我就是好奇嘛，人的身體里只有血液和組織液吧，你分泌出透明的，黃色的，或者紅色的都能理解，但為什么你的手會分泌出乳白色的靈液呢？”

    啊，這是個問題！

    姜成哭笑不得的在丁倩頭上揉了揉，“修煉出靈液這么久，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可能是因為這天地中的靈氣無形無質，經過我的氣功壓縮后，就變成了乳白色的吧，至于為什么會變成乳白色，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也沒怎么糾結就翻過了片兒。

    丁倩轉而擔憂道：“你剛剛說要每個月給軍方提供十斤靈液，你能分泌出那么多嗎？”

    姜成無奈道：“分泌這個詞，好像真是我產奶似的，這不是我分泌出來的，是我壓縮體內的真氣形成的，就比如水蒸氣被壓縮成水滴這樣的。”

    “而且，駐顏丹和前一個護膚品就會用到大量的靈液，每個星期我都會給實驗室提供幾大桶，根本就不用擔心靈液不夠的問題。”

    丁倩抿著嘴角點點頭，嘆道：“只要你凝聚靈液不傷身就行，我們現在已經夠有錢了，就算是坐吃山空也足夠吃一輩子，要是哪天你不行了，就不要弄了。”

    姜成聞言，心里感動不已，“你放心，我還沒跟你結婚生娃呢，絕對不會傷到自己，讓自己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