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吉他。” 耳旁的聲音讓常妙竹回過神來。 常妙竹一愣,回頭一看,白七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她面前。 那把熟悉的粉色吉他正在他手中。 她怔怔地接過,那雙手,不知怎的微微發抖。 “你這是什么歌啊!聽說,聽說,聽說的,都是口水歌。”那爾科夫直接對白七魚怒吼道。 白七魚卻笑了,淡淡點頭:“你說得對。” 他走過去,拍了拍那爾科夫的肩膀:“你贏了。” 那爾科夫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白七魚都親自認輸了,這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白七魚笑了:“發動【破壞者】,破壞我們兩個的【我和我的父輩】。” 那爾科夫突然不明所以地打了個哆嗦。 “呼,這下舒服了。”雖然不愛多管閑事,但是能讓跟自己心舒服的話,白七魚還是愿意做的。 那爾科夫雙手舉過頭頂:“我贏了!” 然而,并沒有歡呼聲,看向他的眼神完全沒有像是看勝利者的樣子。 那爾科夫轉頭看向常妙竹。 只見常妙竹的一對美眸也在白七魚身上。 這不對啊。 自己不才是勝利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