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委培生?” 常妙竹眼神猛地一震,盯著那爾科夫,滿臉的不敢置信。 “上音上一次招突厥的定向委培,還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吧?而且——你也不是突厥戶口啊?” 那爾科夫被問得一愣,撓著頭,嘴角抽了抽,卻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現場一片寂靜。 白七魚這時終于明白了,那爾科夫頭上那個紫色詞條的真正含義。 這不就是天龍人嗎? 出生就站在別人終點的人,還要來掠奪普通的稀缺資源。 但是卻依舊要搶普通人的機會。 白七魚不愛多管閑事,畢竟這跟自己也沒有關系,甚至他就是特權中的一員。 畢竟那些女人總是在給他特權。 他搖了搖頭,剛想要離開。 “等等!”那爾科夫喊道,“你還沒有唱歌呢!” 白七魚的腳步猛然頓住。 白七魚眉梢微挑:“你確定……你真想讓我唱?” 那爾科夫冷哼一聲:“怎么樣?怕了?” “好吧。”白七魚緩緩點頭,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正好我也突然……想唱一首了。” 他看向常妙竹:“有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