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 我沒吭聲。心臟驟停出院以后,確實有那么一點點變化。不囚禁我了,把家人和朋友還給我了,外面一茬換一茬笑靨花,凍死一批,換一批。 好像對我的態度也緩和許多,愿意跟我講幾句廢話了。 “他大仇得報了,倒是釋懷了。”我嘟囔,“八成良心發現,對我有點愧疚了。” 我冷笑一聲,“好人,壞人都讓他做了,哪兒管別人死活。” 靳安沒說話。 我坐在桌邊,喝了口清粥,味道發苦,這些日子吃飯,不知道為什么,味道都怪怪的。 苦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