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在彥海感染過,治愈起來也快。 我苦苦回憶著藥材配方,寫下中藥材名稱,有些不確定,讓小方去抓藥回來,實驗一下。 與此同時,我琢磨著陳院長的話,醫院人手不夠,醫療資源不夠,很多窮苦老百姓看不上病,只能等死。 就算我記住的配方是正確的,醫院也沒錢大量購入原材料無償供給那么多患者,畢竟工資都發不下來了。 這場瘟疫會引發一些有基礎病的婦孺老幼其他并發癥,需要足夠的醫療設備應對龐大的患者數量。 短期內,我很難協調到位,眼下的情況,拖延一天,便有很多窮苦百姓病死。 獨坐很久,我決定給寧乾洲打電話試一試。 雖然他很不好說話。 他的電話確實難打。 從省城住宿的公館,到內閣警衛室,再到幕僚室和秘書室都找不到他人,又或者我人微言輕,話務員根本沒轉接給他。就連沈靜姝也聯系不上寧乾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