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元首大人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抱回病房里,醫護匆匆跑了進來。 休克…… 心臟驟停。 心臟驟停。 心臟驟停。 搶救…… 無邊無際的蒼白里,我恍然想起上輩子跟紀凌修互相傷害的畫面,他永遠冷暴力,我永遠不低頭。 可他會記得我每一個生日,卻是讓女傭為我準備,他佯裝不曉得,亦不回家。 他會記得我喜愛的化妝品,海運回來,以闊太太們的名義送給我。 那年除夕夜,我一個人孤零零守著偌大的房子過年,他難得回一趟家,卻帶著怒意對我冷言冷語,那晚,他十分罕見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沒有碰過我。 但他輾轉反側,我以為他想外面的女人了,以為他為那個女人守身如玉。 現在想來,他定是被家仇折磨得痛不欲生,我爹爹殺了他的家人,他忍得多辛苦。 那時候,他不顧家仇,護我周全。 那時候,我不顧他在外荒唐的緋聞,從一而終跟了他一輩子。 互不離婚,又互相折磨。 重活一世,帶著對他的愧疚,我再次選擇了他。 他愛得不顧一切,我同樣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