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等到他們獨處的時候了,沒人再來打擾。馬車停在魏玠的私宅,他早已命人備下午膳。可是,想叫昭華下馬車時,她卻睡著了。魏玠近距離瞧著她,竟發現,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像是屬于他的——靜靜待在他身邊,不會去別處,不會做別的事,更不會見那些不相干的人……逼仄的空間里,他心底深處的陰暗不可抑制地生長。想要獨占她的心思,漸漸覆蓋理智。這些日子以來的溫良卑微,就像一張易碎的面具。他手撐在她身后的車壁上,青筋凸起,身子前傾,薄唇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