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說……我沒說~”徐德業急忙捂住嘴,嚇的臉都白了。大庭廣眾之下,心里怎么想嘴巴就怎么說,見鬼了。“你剛才說把楊巧兒氣小產?還你哥的家產是你的?”文衫老者飽讀詩書,并非愚鈍之人。徐德業名聲本就臭大街,這會兒又是鼓動又是挑撥,早就引起了他的疑惑,但徐長壽取未亡人過門卻也是事實,所以并未深想。徐德業嘴瓢,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懷疑。“三叔……我我我……您聽錯了,我說的是……是楊巧兒胎氣不穩,可能會小產。”徐德業手忙腳亂的解釋。“當真?!”文衫老者臉色懷疑不減。“當真?呵呵……騙你的,我就是想讓楊巧兒流產,我哥不絕嗣,我怎么得他的家產?”徐德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結果剛說了兩個字,又瓢了。這一下,文衫老者就是怒目圓睜了。知道你徐德業不是個東西,萬沒想到你這么不是東西。你哥建在,你侄子正值青壯。你個癟犢子就想著吃絕戶?你親哥那虧待過你?不光文衫老者,被徐德業糾集起來的人也震驚了。吃絕戶這種事情,夠不夠無恥先不說。就說能不能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