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別人把廟都建好了呢。”這時候,蘭博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回頭朝王鐵柱咧嘴一笑,齜了一口牛牙。“拉你的車,沒人把你當瞎子啞巴。”王鐵柱白了它一眼。“切~”蘭博基扭轉頭,而后又看向魏武,道:“小子,牛爺我看好你。”“賠本賺吆喝,才幾個野人啊。”王鐵柱不服氣道,因為他余光看見,秦河明顯從車里坐起了身,看了看之后又才躺下去。然而魏武卻是自信滿滿道:“信仰是一顆種子,種下去便會生根發芽,此地兩水交匯,土地肥沃,加上荒路已開,將來很可能會成為南贍部洲進入西域的門戶,會熱鬧起來,舍點小本不算什么。”“你…”王鐵柱頓時就被駁的啞口無言,因為它壓根就沒想到以后這一層。雖然很可能就是魏武的說辭,都是在扯淡,他就是想現。但…再反駁下去,就顯得自己沒有格局和視野了。這就是話術的厲害之處。‘看來得找到機會得把爺支走才行了,不能成天跟魏武混在一起,否則青牛第一門徒的位置真就要不保了。’沉默片刻,王鐵柱暗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