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恩愣住了。左右二十幾個位置,都是筵席尊位,坐的都是朝中有頭有臉的勛貴和高門。這個人臉生,從未見過。更關鍵的是一身粗布麻衣?這身連大門都進不來。還有嬰兒。這叫詭異。不光徐天恩愣住了,周圍許多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秦河左右,一眨眼的功夫,剛還坐這吃席的柳長安不見了,換了個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的。但沒人說話,因為弄不清來人的身份。萬一開口就弄岔了,不好辦。就連徐天恩也遲疑了。理由是一樣的,搞不清路數。朝堂鬼胎多,山野妖仙多,沒弄清楚情況之前,可不敢亂來,于是急忙招過來在一旁陪侍大管家,嘀咕了兩句。大管家雙眸微銳,早就發現了秦河,道:“王爺,咱的請帖上沒這號人,京城的頭臉圈也沒這號人,不速之客。”徐天恩臉色立刻便沉了,瞇了瞇眼道:“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王壽宴,不知死活。”“王爺,今日您大壽,體面事大,老奴下去準備一下,咱們悄無聲息的。”話到最后,大管家做了一個斬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