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高高豎起一盞七柱菱燈,滴溜溜的旋轉著。赫然是攝魄燈。人群許多都是熟面孔。是焚尸堂的人。秦河目光來回掃視,很快鎖定一人。魏武。這小王八蛋哪都有他。此刻魏武正拿著一面絳紅色的三角旗,指揮一眾幫忙的飛魚差人橫拉豎直,指揮焚尸爐卸車擺放。小牛犢看著他手中上下翻飛的絳紅,打了個響鼻,蹄子不安分的扒拉著,顯得有些煩躁。“你怎么了?”秦河扭頭看向小牛犢。“那個人很討厭。”小牛犢晃著腦袋道。“他是挺討人厭的。”秦河一樂,拍了拍小牛犢,“你在附近等我,我過去打探消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言罷秦河從腋下空間取出飛魚服套在身上,又拿出繡春刀,臉龐噼里啪啦作響,變成了一個臉上帶痣的青年,走向營地。小牛犢目送他遠去,又看向魏武。那面紅色的小三角,還在揮舞……小牛犢趴下,低下頭不去看,頓了頓,又抬起頭。看了看又低下。如此來回幾十,小牛犢站起,遲疑片刻,一邊吃草,一邊朝著魏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