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他們從反派陣營劃入好人陣營?想了想,秦河覺的不行。他們還沒領悟到反派的終極奧義。“藥”不能停。……“我知道,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地過每一分鐘”“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著希望在動”半個小時后,秦河一邊哼著歌,一邊清著洗凈尸臺上的三具尸體。兩男一女。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長的有些像,應該是父子。女子內媚,頗有姿色。老頭和女子應該是被毒死的,掐著脖子兩眼怒睜死不瞑目,七竅流血。年輕男子是額頭受創,同樣是睜著一雙眼,怎么撫都閉不上。死尸睜眼屬于典型的變異,不能入土,只能焚燒,所以送來了焚尸所。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三個死者是一家人,都送來了焚尸所,還被同一個焚尸匠給包了,實屬“罕見”。秦河披麻戴孝,清理血跡,整理衣衫,又拿來針線,小心翼翼的將三具尸體的眼睛給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