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心情不錯。”焚尸房內,王鐵柱給秦河斟了一杯酒,笑著問道。這些天王鐵柱發現,秦河眉宇間總有一股愁意,似乎有什么事情拿捏不準,這是它幾乎沒在秦河臉上看到過的情緒。它也曾旁敲側擊的探問過幾次,但秦河什么都沒說,還時常出去,一消失就是好久。昨日蘭博基剛從房縣那邊回來,便被秦河派了出去,任務是馱一對年輕的夫婦去往魯地,快去快回。這讓王鐵柱就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直到剛才,秦河用手擋著眼睛望向皇宮的方向,望著望著,心情突然就變得好了起來。回房還拿出了酒菜,讓自己陪他喝點兒。“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件高興的事情。”秦河笑笑,將杯中的梅子酒一飲而盡。“什么事情?”王鐵柱萬分好奇。“就是這梅子酒,不用擔心喝完了。”秦河端起杯子,將王鐵柱剛剛斟滿的杯中酒再次一飲而盡,贊道:“好酒,好酒。”然而王鐵柱聽完卻更加糊涂了。這酒,就能高興成這樣?一般般呀。比起沈煉故意收刮的幾百大壇子,讓李闖天天喝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美酒佳釀,這梅子酒,差的有點遠呢。“小貂呢?”頓了頓,秦河問。“哦,它…它在河里呢。”王鐵柱一愣,急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