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酒杯旁邊立了一條色彩斑斕的四尾蜈蚣,足有嬰兒手臂那么大。附近的江湖人士個個離那張桌子遠遠的,同側的都擠到另外一側去吃,上吃食的侍者也是急匆匆放下餐盤轉身就逃,臉色驚悚。秦河來了興趣,走到桌前笑問:“不介意我坐這吧?”聲音并不大,卻讓周圍頓時安靜,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看向秦河。目光帶著不解、驚訝以及小聲的幸災樂禍:“快看,有人往苗千禾那桌去了。”“毒巫門大長老,渾身上下不是毒就是蠱,嘿嘿嘿,有樂子了。”“這人是不是傻?!?br/>“……”羽帽男子抬頭,陰鷙的目光古怪的打量秦河,久久才皮笑肉不笑道:“坐吧?!?br/>“謝謝?!鼻睾訌街弊谒麑γ?,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杯酒下肚,不錯,是市面上難買的佳釀。“你…知道我是誰嗎?”羽帽男子直勾勾的盯著放下酒杯的秦河。“不知道?!鼻睾訐u頭。“多大年紀了?”羽毛男子又問。“八歲。”秦河不假思索。“八歲長你這樣?”羽帽男子一愣。“我長的有點著急。”秦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