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上道。”秦河手指輕輕一搓，將手心的三昧真火熄滅，道：“有件事要問你，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有半點謊話，你知道下場。”

雖然知道這老頭大抵也不是什么善類，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面認慫態度恭順，秦河也沒了繼續燒下去的動力。

這些玩意，連個實體都沒有，連尸體都不算，燒了也是白燒。

“上仙但說無妨。”老者深深一揖，姿態擺到最低，就差跪下了。

“最近有沒有一道黑芒來你這洞窟，受了不輕的傷，我要找它。”秦河問。

“有！”

萬沒想到，老者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點頭，道：“不知上仙想要如何處置，小老兒可以引路，也可以將它趕出來。”

秦河眉頭一揚，對老者的殺機，徹底淡了下去，道：“趕出來。”

“好的，上仙稍等。”老者連忙點頭，而后消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