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安?”“唐伯虎?”牛承安旁邊,隊正章良咀嚼著這兩個名字,品摸道:“伯虎?這人何以獸為名?伯虎,不就是白虎嗎?”“白色的老虎,虎妖?”“呃…這個,小的沒打探他的仇人。”刑三心頭微微一緊,有些齜牙咧嘴的回答道。此刻的他,心口疼。直哆嗦的那種疼。今天的他算是大放血了。千算萬算沒算到,那華安那么能吃。主食不吃,素的不吃,專吃葷的。最關鍵是那食量,常山酒樓的所有廚子圍著他轉,菜單上的所有葷食輪了八遍。掌柜的直接關門謝客,就伺候他一張嘴了。一頓飯下來,花費金幣一百多枚,合秘銀十幾萬。刑三是簽了白條才走出了酒樓的大門,欠了一多半沒錢付賬。“蘇州距此萬里之遙,這人是何時成為的焚尸匠?”牛承安手指在桌上點了點,詢問道。“他說在路上遇到一個叫祝枝山的尸道高人,教了他幾手鎮尸之術,哦…他還有一個相好的,叫秋香。”刑三道。“祝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