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小貂。”王鐵柱抬頭笑道。秦河也笑了,喂食了不少丹藥之后,小水貂的毛色從白灰相間變成了純白色,毛色油亮,原來一尺長的小身板,也長長了一點點。該說不說,萌萌的外表挺治愈的。小水貂看見秦河,烏黑的小眼睛明顯一亮,然后腦袋又縮了出去,緊接著一條魚尾巴伸了進來,然后是魚肚子,再然后……“bia唧!”一條大白刁直接掉向王鐵柱腦門。王鐵柱手忙腳亂的一把抱在懷里,欣喜道:“爺,夜宵有了!”秦河也樂了,小東西回家還知道帶點好東西孝敬自己了。不錯不錯。一條大白刁足有四五斤重,難為它拖回來。這個時節北國氣溫并不高,喜溫的大白刁難得見市,況且還這么大一條。“夜宵就是烤魚吧。”秦河吩咐一聲。“是,爺。”王鐵柱趕忙往焚尸爐上澆了一勺火油,而后跑去處理魚去了。小水貂順著柱子滑下,幾步跳躍坐在秦河肚子上,毛茸茸的尾巴搖的歡快。秦河伸出手,摸了摸它圓溜溜的小腦袋,隨手丟了個辨妖術。辨妖:這是一只玉清錦毛貂,靈根通透,為玄水異種,擁有某種不明的洪荒血脈。秦河一看,臉上的笑容更盛了,直嘆毒巫門的苗千禾眼光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