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來的終究會來。沒有人注意到的是,此刻宮墻對面數十步矮小黑暗的民居的瓦縫內,兩只老鼠搖頭晃腦,交頭接耳。不多時,其中一只老鼠順著房梁落到地上,然后在昏暗的小巷中不斷的穿梭,時不時翻墻入戶。許久,老鼠來到了數條街外的一處破廟。廟中,數百只與它一樣的老鼠遍布,房梁、墻角、供桌、神像上下,密密麻麻,一眼望過去,足夠量密集恐懼癥患者發作。鼠群中央,一只狗大的、斷了尾的巨鼠正在悶頭啃噬,“咯吱咯吱”聲不絕而耳,落在人耳,令人毛骨悚然。細細去看,它啃噬的竟是一個“大”字形血肉模糊的東西。赫然……是一個人!頭臉連著軀體已經全部被啃爛,只能通過腳上白凈的繡花鞋依稀辨認,是個女子。卻不知是哪家女子,葬身在了鼠口。遠道而來的老鼠穿過鼠群,來到巨鼠旁邊,踮起腳在巨鼠耳邊“吱吱”了幾句。巨鼠啃噬的動作猛的一停,抬起猙獰的鼠臉,滿意的笑了:“桀桀桀……死了,死了,都死了!~”“好,好好!!”“柳紋龍!”“衛天煬!”“黃斐!”“你們欺我、辱我,看不起我,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欺我辱我的代價!”